近水遥山

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ten in water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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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很可能还会有后续的摸鱼

博塔在众多场合见过或摸过女人柔顺的头发。
 
夏那种凌厉干脆的直短不合他口味。面孔相同时,他偏爱波浪末梢卷得出人意料的长发,喜欢它们不蓬不躁,谦恭温和地拳曲着,光泽莹润的风格。
 
一拨一松间屈伸有度,弹性正好,像是懂得示弱又坚守底线的世故者。投其所好。
 
即便是非主动的圆滑,也令他沉醉。
 

 
赵的光芒便如此番,收敛得恰到好处。因此博塔也喜欢他。
 

 
喜欢,或是在意识到他的多面矛盾后被激起的惊人的探究欲。
 

 
赵是个中国人,中国人都很聪明。他们有着几千年沉郁的积淀,又懂得如何在磕磕绊绊中跟上时代步伐,何时投机钻营。
 
一来一去,厚积薄发,威力十足。
 
清楚自己弱点的敌人是可畏的。偏偏赵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弱势迫使别人臣服。兵营时,体格与力量的不足反倒成了他手中最尖锐的武器——他把胸膛袒露给你,脆弱袒露给你——你看,我如此信任你,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?
 
亚洲人乌黑的眼睛在形状干脆的单眼皮的衬托下,透彻又狡猾。
   

 
博塔当时是怎么回应的来着?
 

 
是……
 
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,按住他的心口。
 

 
他到底是个什么该死的怪物。
  
博塔喝酒因想起他而咬到舌头时,愤恨地甩了杯子。
  
一地狼藉。
  

 
两人从未有过逾矩的接触,最多不过是格斗时谁绞了谁的胳膊,谁踩了谁的脸挖了谁的眼,可博塔却对赵的身体保留有详尽至极的入骨幻想。脖颈如何,手臂如何,腰线、臀线、大腿、小腿、脚趾……他无一不在脑海中淋漓尽致地描摹过。这躯体因与生俱来的保守而显得距离遥远,自赵服役期满转走商路后便更加不可及。渴望使想象变得真实。于是博塔数次在梦里见他,然后梦醒时失去他。亦真亦幻。
 
 
  
  
哎呦喂,我在写什么,我的天哪,羞于见人。自闭了自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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